雾笼大河云水斜,日暮乡关不归家。
霜烟渐浓晚来急,风声瑟瑟惊寒鸦。
冬日之晨,黄河之畔,红日初升,雾锁黄河,如同仙境。
此景此情,我思绪万千,感慨万千。
这山,是高原的山。这水,是黄河的水。这片水域边有我的众多的父老乡亲。我生于斯、长于斯。这条大河已经融入了我的血脉,伴随我的每一次泵血而起伏、绵延。
这条母亲河,从遥远的巴彦喀拉山麓汇聚了亘古的冰雪,凝聚了涓涓的山泉,一路推开屏障,穿越峡谷,迤逦而来。两岸贫瘠的黄土开出了层层叠叠的绿,是它无声的包容。流转年华中一代代人的生长老去,是它悄然的滋养。
在我的眼中,它是那样的美。春有冰雪初融,夏日沿河看柳,深秋烟笼云霞,冬赏疾风劲草。日升月落,云舒云卷,这条大河一年有四时,朝暮不同景。你可曾在河边看过朝霞变换,深深浅浅的红秾丽动人。傍晚的云彩聚散有时,渲染出的水墨画卷胜过世上画作。最为醉人的是那云纱雾罩后欲语还休的大河。这样的面目,若不是日日相伴,可真是难得一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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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河奔腾,灵魂永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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